第二十三章 挨完打还要道歉
提着袋子拖了一地的水渍，还好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当空不一会儿就会消散。
回到家的季南山看见正在门外坐着悠闲晒太阳的程傲娇，上前打招呼道：“早上好啊，我亲爱的老妈。”还不忘将手里的袋子重重放下。
程傲娇慵懒的微微睁开眼瞥了下季南山，看着一脸得意的季南山说道：“玩开心了？这袋子里是什么？”
季南山咧着大嘴笑道：“你猜猜这里面的鱼多大？”
“能有多大，不过嘛，知道给家里买食材还是值得表扬的，比你把钱花到网吧强。”程傲娇都没起身，她不认为季南山会买多大的鱼，毕竟这都是他从网费里抠出来的。
“买什么买，这是我自己抓的。”季南山见程傲娇不在意自己的成果不高兴了。
“不是买的？”程傲娇满脸问号，立马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季南山。
头发上还有着泥水干掉留下的泥印，外套敞开胸前内衣上也有着不少打湿的痕迹，再看了看一旁蛇皮袋里传来挣扎的声响。
“你自己抓的？”程傲娇再问了一遍。
“嗯，没花钱，自己抓的不要钱。”季南山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一遍。
“你在这等着，不要乱走。”程傲娇交代了一句就朝大门里走了进去。
“神神叨叨的。”季南山看着程傲娇的背阴嘀咕了一句。
“哎，舒服。”季南山躺在程傲娇的椅子上呻吟。
冬季少有的太阳照在脸上，安逸且祥和，再来一条凳子放脚就好了，可以睡个舒服的回笼觉，今天起的有点早了，季南山正臆想着。
一声怒吼打破了平静。
“季南山，你个兔崽子，让你别下水，你给我去抓鱼，还不给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程傲娇手里拿着竹条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朝着季南山的腿就是一下。
“啊！妈，你干嘛打我。”季南山被猝不及防的这样来了一下。
“干嘛打你？我抽死你。”说着又是几下。
季南山赶紧双手抱头将头放在双腿中间缩在椅子上，漏出后背承受，毕竟后背肉多，经得起打。程傲娇抽了有五六下，不只是累的还是气的，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动作。
见没动静了，季南山也不惨叫了，抬起头看了一眼程傲娇，想知道她这无名之火消了没。这个动作在程傲娇眼里就变成了对她的挑衅。
“你还敢瞪我，真以为我不抽你了？”手上的力气更重了，看着高高举起的竹条，这挨一下不得留下一条印子，吓得季南山撒腿就跑。
轻的可以挨，重的就跑，谁挨谁傻子。
季南山边跑边解释道：“我没瞪你，我是看你消气了没，真的，我怎么敢瞪你。”
身后举着竹条的程傲娇不相信这个解释，一边追着一边骂道：“你现在胆子这么肥了，还敢瞪老娘，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抽死你。”
场面着实吓人，两人在马路上一前一后跑着，附近的邻居都吸引过来了，不少的都在那看热闹。
“小山子，跑快点，你妈就要追上了。”
“竹条打到衣服了，差一点点了，哎，打到了。”
“哈哈哈，小山子又挨打了。”
……
街坊的调侃让季南山感觉太丢脸了，挨了两下竹条，绕着跑回了家里，程傲娇还是在后面挥舞着竹条，势必要将季南山给打服。
回到家季南山找到吃饭的桌子，绕着桌子转，程傲娇围着桌子跑了几圈也累了，乘着桌子生气的说道：“你、你服不服，还、还敢瞪我不。”
“我没有瞪你，你怎么就不信呢。”季南山也挺无奈的。
“你还嘴硬。”程傲娇说完又举起竹条抽了过来。
季南山收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竹条砸向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敢了。”季南山听着声响服软了，赶紧道歉道。
“你错哪了？”程傲娇没有放过季南山继续问道。
“我不该看你。”
“是瞪。”
“对对对，我不该瞪你。”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见季南山反省的不彻底，程傲娇觉得还是教训的不够，拿着竹条直接甩了过去，季南山躲过后看着断成两截的竹条也有点生气了，对儿子这么狠的吗。
这时，吵闹声也将季思齐吸引过来，刚进门的季思齐看着生气的两人，不解的问道：“你们在干吗？动静闹这么大。”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下水捉鱼了，还不给别人钱，这不是偷吗？平常让你管管他，你不管，现在都敢瞪我了。”程茹娇气呼呼的说道。
季南山很不服气，大声地说道：“这是张启年婶婶送我们的，我们抓多少就送我们多少。”
季思齐心想，还不是因为你要教育自己儿子，不想让他体验父爱如山。
“你抓鱼就算了，你瞪你妈干嘛？要翻天了？”季思齐又看了看儿子问道。
“她抽了好几下，我看她气消了没，怎么就是瞪了。”季南山不承认。
“好了，你别说话了。”季思齐打断了季南山，他知道自己老婆的脾气，在这么说下去，刚平静的家又会闹得鸡飞狗跳。
“茹娇，你先上楼冷静下，我来教训他。”季思齐想先将老婆劝上楼。
“先上去，等下我问清楚了再告诉你，免得在这里看着他生气。”程茹娇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季思齐推着离开了房间。
剩下父子两人，交流起来就没那么困难了。
“怎么回事？”季思齐问道。
“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早上我和启子去他大伯家看热闹，你不知道他大伯养鱼真厉害，鱼好肥一条……”季南山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今天早上见到的。
“说重点，你怎么下去抓鱼了，这头上还有泥。”季思齐看着季南山头上干了的泥印。
“他们不是先用渔网捕捞，然后等水放得差不多了，就穿着水裤去塘里摸鱼，张启年想去玩玩，我我们就……”季南山将锅推向张启年。
“等等，我看是你想玩吧。”季思齐直接戳穿季南山的心思。
“我也想，但是是他提出来的。”季南山脸不红的说着。
“之后他婶婶给我们拿了两套水裤，我们穿上就下了塘，那个泥是真的冷……”
“张启年想和我比谁捉的鱼大，那他怎么和我比，我一抓一个准，他一个小时还没抓到一条……最后还是我帮他才抓到一条，不过那条是真的大，足足有半米长呢。”季南山添油加醋的说着自己的捉鱼经历。
“半米，这么大，你抓的鱼呢？”季思齐也很惊讶。
“在外面。”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吃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刚刚挨打的时候还没有看见它，吃菜正好奇的观察着蛇皮袋，爪子还试探性的扒拉下。
“滚开点。”季南山走过去用脚将吃菜移开，打开袋子让季思齐看看自己的渔获。
“还真蛮大一条的。”季思齐看着袋子里面的挺满意的。
“拿去厨房，等下中午就吃这条大的。”看着肥美的鱼决定了中午的食材。
“等下上去和你妈道个歉，我先去安慰安慰，少惹你妈生气，脸上皱纹都被你气出来了。”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合着我挨打了还要我道歉呗，季南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上楼去的季思齐。
“唉，谁让我是他们儿子呢。”季南山叹了口气，提起袋子就往厨房走去，吃菜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季南山将鱼放进盆里，接上一些水，鱼儿遇到水安分了不少，也恢复了活力，在盆里游来游去，周围的不锈钢禁锢了它们，离上案板也不远了。
吃菜看着游动的鱼儿很好奇，将鼻子放到水面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正浮在水面的鱼头，鱼儿受到惊吓，挥动着鱼尾就给了吃菜一巴掌，吃疼的吃菜朝着水盆不停狗叫，骂得可难听了。
“好了好了，你给我出来。”拎着吃菜的后勃颈，离开厨房，顺带将门带上。
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老爸给通知去和老妈道歉。
无聊的季南山将吃菜的狗头扯了过来，“都怪你，没事去刨别人地干嘛，差点闯大祸。”一巴掌甩在了吃菜脸上，吃菜也知道早上惹祸了，咧着嘴伸着舌头献媚着，挨了打也不躲。
“你怎么不躲呢？为什么不躲呢？真是蠢狗。”嘴上说着吃菜，心里却想着自己。
不能这么想，吃菜是狗，我又不是狗，怎么能不躲，那时实打实的竹条，可不是我这样轻轻的一巴掌，季南山胡思乱想着。
“你去和你妈道个歉，我去杀鱼了。”季思齐朝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季南山说道。
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但是和女人又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呢，唉，道个歉还能吃个好的中饭，起身就上了楼。
来到爸妈房间前，门虚掩着，看来是老季留着的，开门看见程傲娇正看着电视，见季南山进来眼睛都不带转的，继续盯着电视。
“妈，我错了，我不该下水，我不该瞪你。”季南山直接道歉，语气真诚，满是悔恨。
程傲娇还是很傲娇，装作没听见，季南山靠近程傲娇坐下，双手捏着她的肩头说道：“妈，你刚刚跑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你还知道我跑累了呀，叫你站在也没见你停下。”程傲娇哼了一声说道。
“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你就原谅我呗，保证下次站着不动。”季南山撒娇道。
“好了，你爸刚刚都告诉我了，你开始怎么不说鱼是启年婶婶送你的。”程傲娇享受着季南山的按摩。
你给我机会了吗，拿着竹条就追着我大，季南山心里吐槽。
表面上还是笑着说：“都怪我没说清楚，让您误会了，都怪我。”
“嗯，虽然妈误会你了，但是你也不能瞪你妈，知道了吗。”
“嗯嗯，都是我不好。”
“知错就好，原谅你了，你出去吧。”
“嗯，嗯？”
“你也想看电视吗？”程傲娇问道。
“没有，您看就行了，我立马走。”季南山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本以为还要被念叨半小时呢。
小心的关上房门，下楼去看老季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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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季南山看见正在门外坐着悠闲晒太阳的程傲娇，上前打招呼道：“早上好啊，我亲爱的老妈。”还不忘将手里的袋子重重放下。
程傲娇慵懒的微微睁开眼瞥了下季南山，看着一脸得意的季南山说道：“玩开心了？这袋子里是什么？”
季南山咧着大嘴笑道：“你猜猜这里面的鱼多大？”
“能有多大，不过嘛，知道给家里买食材还是值得表扬的，比你把钱花到网吧强。”程傲娇都没起身，她不认为季南山会买多大的鱼，毕竟这都是他从网费里抠出来的。
“买什么买，这是我自己抓的。”季南山见程傲娇不在意自己的成果不高兴了。
“不是买的？”程傲娇满脸问号，立马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季南山。
头发上还有着泥水干掉留下的泥印，外套敞开胸前内衣上也有着不少打湿的痕迹，再看了看一旁蛇皮袋里传来挣扎的声响。
“你自己抓的？”程傲娇再问了一遍。
“嗯，没花钱，自己抓的不要钱。”季南山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一遍。
“你在这等着，不要乱走。”程傲娇交代了一句就朝大门里走了进去。
“神神叨叨的。”季南山看着程傲娇的背阴嘀咕了一句。
“哎，舒服。”季南山躺在程傲娇的椅子上呻吟。
冬季少有的太阳照在脸上，安逸且祥和，再来一条凳子放脚就好了，可以睡个舒服的回笼觉，今天起的有点早了，季南山正臆想着。
一声怒吼打破了平静。
“季南山，你个兔崽子，让你别下水，你给我去抓鱼，还不给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程傲娇手里拿着竹条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朝着季南山的腿就是一下。
“啊！妈，你干嘛打我。”季南山被猝不及防的这样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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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山赶紧双手抱头将头放在双腿中间缩在椅子上，漏出后背承受，毕竟后背肉多，经得起打。程傲娇抽了有五六下，不只是累的还是气的，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动作。
见没动静了，季南山也不惨叫了，抬起头看了一眼程傲娇，想知道她这无名之火消了没。这个动作在程傲娇眼里就变成了对她的挑衅。
“你还敢瞪我，真以为我不抽你了？”手上的力气更重了，看着高高举起的竹条，这挨一下不得留下一条印子，吓得季南山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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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举着竹条的程傲娇不相信这个解释，一边追着一边骂道：“你现在胆子这么肥了，还敢瞪老娘，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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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山子又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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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季南山找到吃饭的桌子，绕着桌子转，程傲娇围着桌子跑了几圈也累了，乘着桌子生气的说道：“你、你服不服，还、还敢瞪我不。”
“我没有瞪你，你怎么就不信呢。”季南山也挺无奈的。
“你还嘴硬。”程傲娇说完又举起竹条抽了过来。
季南山收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竹条砸向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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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哪了？”程傲娇没有放过季南山继续问道。
“我不该看你。”
“是瞪。”
“对对对，我不该瞪你。”
“还有呢？”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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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吵闹声也将季思齐吸引过来，刚进门的季思齐看着生气的两人，不解的问道：“你们在干吗？动静闹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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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山很不服气，大声地说道：“这是张启年婶婶送我们的，我们抓多少就送我们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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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去，等下我问清楚了再告诉你，免得在这里看着他生气。”程茹娇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季思齐推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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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季思齐问道。
“昨天不是说了，今天早上我和启子去他大伯家看热闹，你不知道他大伯养鱼真厉害，鱼好肥一条……”季南山眉飞色舞的说着自己今天早上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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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婶婶给我们拿了两套水裤，我们穿上就下了塘，那个泥是真的冷……”
“张启年想和我比谁捉的鱼大，那他怎么和我比，我一抓一个准，他一个小时还没抓到一条……最后还是我帮他才抓到一条，不过那条是真的大，足足有半米长呢。”季南山添油加醋的说着自己的捉鱼经历。
“半米，这么大，你抓的鱼呢？”季思齐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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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刚刚挨打的时候还没有看见它，吃菜正好奇的观察着蛇皮袋，爪子还试探性的扒拉下。
“滚开点。”季南山走过去用脚将吃菜移开，打开袋子让季思齐看看自己的渔获。
“还真蛮大一条的。”季思齐看着袋子里面的挺满意的。
“拿去厨房，等下中午就吃这条大的。”看着肥美的鱼决定了中午的食材。
“等下上去和你妈道个歉，我先去安慰安慰，少惹你妈生气，脸上皱纹都被你气出来了。”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合着我挨打了还要我道歉呗，季南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上楼去的季思齐。
“唉，谁让我是他们儿子呢。”季南山叹了口气，提起袋子就往厨房走去，吃菜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季南山将鱼放进盆里，接上一些水，鱼儿遇到水安分了不少，也恢复了活力，在盆里游来游去，周围的不锈钢禁锢了它们，离上案板也不远了。
吃菜看着游动的鱼儿很好奇，将鼻子放到水面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正浮在水面的鱼头，鱼儿受到惊吓，挥动着鱼尾就给了吃菜一巴掌，吃疼的吃菜朝着水盆不停狗叫，骂得可难听了。
“好了好了，你给我出来。”拎着吃菜的后勃颈，离开厨房，顺带将门带上。
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老爸给通知去和老妈道歉。
无聊的季南山将吃菜的狗头扯了过来，“都怪你，没事去刨别人地干嘛，差点闯大祸。”一巴掌甩在了吃菜脸上，吃菜也知道早上惹祸了，咧着嘴伸着舌头献媚着，挨了打也不躲。
“你怎么不躲呢？为什么不躲呢？真是蠢狗。”嘴上说着吃菜，心里却想着自己。
不能这么想，吃菜是狗，我又不是狗，怎么能不躲，那时实打实的竹条，可不是我这样轻轻的一巴掌，季南山胡思乱想着。
“你去和你妈道个歉，我去杀鱼了。”季思齐朝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季南山说道。
明明就不是我的错，但是和女人又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呢，唉，道个歉还能吃个好的中饭，起身就上了楼。
来到爸妈房间前，门虚掩着，看来是老季留着的，开门看见程傲娇正看着电视，见季南山进来眼睛都不带转的，继续盯着电视。
“妈，我错了，我不该下水，我不该瞪你。”季南山直接道歉，语气真诚，满是悔恨。
程傲娇还是很傲娇，装作没听见，季南山靠近程傲娇坐下，双手捏着她的肩头说道：“妈，你刚刚跑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你还知道我跑累了呀，叫你站在也没见你停下。”程傲娇哼了一声说道。
“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你就原谅我呗，保证下次站着不动。”季南山撒娇道。
“好了，你爸刚刚都告诉我了，你开始怎么不说鱼是启年婶婶送你的。”程傲娇享受着季南山的按摩。
你给我机会了吗，拿着竹条就追着我大，季南山心里吐槽。
表面上还是笑着说：“都怪我没说清楚，让您误会了，都怪我。”
“嗯，虽然妈误会你了，但是你也不能瞪你妈，知道了吗。”
“嗯嗯，都是我不好。”
“知错就好，原谅你了，你出去吧。”
“嗯，嗯？”
“你也想看电视吗？”程傲娇问道。
“没有，您看就行了，我立马走。”季南山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本以为还要被念叨半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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