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有受为了故意口攻)_盲夫(s受m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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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有受为了故意口攻)

  安静,大厅里已经不再有任何一个“外人”,没有好友也没有主人,也没有仆从。因为好友和仆从都知道该送主人去休息一会儿了,只有两个人还留在这里。

  这两个人自然是姬晌欢和萧无辞。

  萧无辞把玩着酒盏,这个青釉白瓷莲花盏看着不大,实际上却一点不小,这样的酒喝一杯,要同寻常的两杯算才行。

  姬晌欢抱胸站在他身后不远,正一直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儿,盯得眼睛都干了,忍不住道:“你让他们都走了,就留我一个人,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玩儿杯子。”

  萧无辞笑了笑,他放下了酒盏,然后半伏在桌上,手指触在一起,慢慢道:“我让你一个人陪我,还能是为什么?”

  姬晌欢沉默,但他并没有沉默很久,他走到萧无辞的身后蹲下来,然后双手已经从他的大腿抚摸上去。

  萧无辞没有拒绝,他的脸皮已经厚到绝对不会再介意他的朋友对他最不可启齿的地方动手动脚,他甚至还微笑着。

  姬晌欢的指尖顺着阳具的根部轻轻点上去,滑过去,然后不可思议道:“这么湿,你刚刚竟然漏出来了?”

  “自然没有。”萧无辞叹气,他苦笑:“这种事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姬晌欢从善如流地抚摸过萧无辞的小腹,那儿的确比先前要更硬,更鼓胀了一些,绝不像是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臂环着萧无辞,萧无辞就靠在他的怀里,能靠在美人怀里有如何不是世界上最风流最快活的事?所以既然享受了美人的软玉温香,那让美人用他的身体收点好处,也绝对没有任何不妥。

  姬晌欢挑了挑眉,道:“你看起来还很轻松。”

  “一点也不轻松。”萧无辞道,他两条腿交叠起来,轻轻地晃动着。其实他的阴茎还硬着,所以他并不会尿湿裤子,但他的膀胱又很酸,很疼,所以他还是会忍不住一直动个不停:“但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让你高兴,在你尽兴前我都不会痛苦的。”

  姬晌欢有一些脸红。

  萧无辞又皱着眉轻喘道:“但你再摸下去,我如果真的射出来了,可就一点也憋不住了。”

  “你倒是真是对我很放心。”姬晌欢叹气,可是他又如何是一个能让人放心把身体交给自己掌控的人呢?他的脑子里总是有太多很古怪,又很荒唐的想法:“你不怕我真对你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萧无辞忍不住也笑了一声,但这让他憋得有些难受,所以他也无可奈何地,忍无可忍地抚过自己的肚子,苦笑道:“我的好情儿,我还忍得辛苦,你也不心疼心疼我?”

  “什么情儿…”姬晌欢的脸更红了,他脸红了,手就不安分,顶着萧无辞的脐下按下去,他总不能一直让萧无辞牵着他的鼻子走的。

  “呃…”萧无辞往后缩了一些,一息后腰又抬起来,绷成一条直线,颤抖不已。也不知道是因为憋得厉害还是快乐得厉害?他忍耐许久的透明湿滑的水已经打湿了裤子,也再一次打湿了姬晌欢的手指,这是证据,也是姬晌欢心里毫无亏欠的最根本的缘由。

  姬晌欢一边不去看他,一边一字一顿道:“这是乱说话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了我的家伙事,又对我摸上摸下,除了情儿还有人能这么做?”萧无辞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想要坐起来,这样的折磨后他已经一刻也忍不下去:“憋死了,我真的得去小解…”

  “等等。”姬晌欢按着他,他只要不松手,萧无辞是绝对不会挣扎的,不会有人敢冒着直接尿湿裤子的风险挣扎的。

  萧无辞喘个不住,他的腿合上一会儿,又忍不住张开来,鞋底一下又一下磕着地面:“怎么?”

  “我还没有尽兴。”姬晌欢不紧不慢道。

  萧无辞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无奈道:“你还想做什么?”

  “做一个情儿该为他的郎君做的事。”姬晌欢笑起来,他笑道:“我没同意之前,不许动。”

  萧无辞觉得有些不妙,可是他除了等在那里,等他的朋友尽兴了再去解决自己的痛苦什么也不能做,他头一次也有些后悔,后悔开不着调的玩笑。

  姬晌欢已经滑到了萧无辞的身前,萧无辞的两腿之间。既然萧无辞自己都与他说这么暧昧的诳语,他就已经决定要做非常大胆的事了,至少是要让萧无辞记得清清楚楚的事。

  他解开了萧无辞的腰带,这根腰带实在是很复杂,以锻造闻名的世家少爷的腰带和机关机括差不了太多。

  “你这腰带这么麻烦,莫不是为了守贞,不让他人轻易解开?”姬晌欢其实很擅长解决这些,但是对他来说他只是让萧无辞那根东西能露出来就够了,而不是要让萧无辞在这种地方脱光衣服和裤子,他实在很不情愿再有人看到萧无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不过你的。”萧无辞长长得叹气,然后一边叹气一边沉默着任他动作,他已经放弃了在这个好友面前做任何无谓地反抗。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脾气已经很倔,但是这个人明显比他还要倔,比一头驴还要倔!

  萧无辞又苦笑道:“不过先说好,我只给你看,你可要保护好我。”

  姬晌欢笃定道:“不会有其他人来的。”

  他说完,已经伸出舌头,顺着鼓起跳动的脉络舔了上去。

  “…在做什么?”萧无辞皱眉,他已经接受目不能视,并不觉得十分痛苦,可在这一刻,他又一次因为什么也看不见而痛苦。他实在不知道姬晌欢想做什么,但他总归知道如果不是用手,朋友之间不该这么做的。

  可惜他看不见,不能先一步阻止。

  姬晌欢将咸涩的汁水卷到舌尖,他沉迷于萧无辞的味道,更沉迷于这种让萧无辞也感到无措的成就感,他道:“在心疼心疼你。”

  “等一下…”萧无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确知道他自己胡闹惯了,他的这个朋友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做这种事还是太荒唐了一些,他的声音已经发抖,难得发抖:“你又不是真是我的情儿,怎可平白让你做这种…”

  “你也会慌成这样,那我倒也不算吃亏。”姬晌欢笑了笑。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傻子就是王八蛋,他不想管萧无辞会如何作想,不想管他如此放纵的背后究竟是玩弄还是真心。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有便宜可以占,并且他占到了,还能让萧无辞哑口无言。

  “嗯…”萧无辞抓着姬晌欢的头发,他没有用力拉开,也没有把他按在自己胀痛的阳具上。虽然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很痛苦,比起憋尿还要痛苦,他苦笑道:“为了明天还能向你证明,到此为止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你答应我了。”姬晌欢起了身,他占了便宜,自然懂得点到为止,不然明天的便宜就会占不到,他笑道:“牵着我的手,我带你去茅房。”

  吴洺倚在梧桐树上,他本来就如同金纸一样惨白的面色看起来更白,更不好。他实在很是疲惫,在这样的夜色里,他应该去睡一觉,而不是在这里站着。

  可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去睡觉,他在等人。

  风轻轻地吹,月光落在轻纱一样的云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那么美好。

  萧无辞踏月而来。

  能让吴洺一直等在这里的人,除了他也再不会有任何一个人。

  吴洺注视着他,慢慢道:“你有什么想问。”

  萧无辞微笑道:“既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又为什么只是说她失踪?”

  吴洺道:“云中雀来找我时,她只是是失踪,等我杀贺拔尔时,看到了她的人皮,包着婴儿头颅的人皮。”

  萧无辞有些动容:“那实在听起来并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闭上眼睛:“所以我不想提。”

  萧无辞叹了口气,他转过了身,转向山的方向:“你同样知道这座山头,对么?”

  吴洺淡淡道:“我只来过一次,师父并不让我进去。”

  萧无辞沉吟道:“看来里面的人,是你师父在意的人。”

  吴洺道:“我不知道。”

  他从来不说谎,天底下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比他更老实,更不爱说谎,所以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

  萧无辞又问:“这么多年过去,你挑战如此多的高手,另一个人追杀你师父的人你找到了么?”

  吴洺摇头,他轻轻咳嗽起来:“他至少不会是当初的身份,我找不到他。”

  萧无辞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身体等不了更久。”

  吴洺不说话,他看着萧无辞,静静地等着他之后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许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萧无辞道,他有些忧心忡忡。

  吴洺的声音很冷:“是谁。”

  萧无辞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留他在身边?”

  吴洺不说话。

  “那个人是他身边的人。”萧无辞道,他感到更加烦恼,他道:“金钱鼠王在这里等他,给了他半张地图。你应该知道妙火殿的藏宝图早已遗失,被人带走,你要找的人带走了一半的图。”

  “金钱鼠王?”吴洺问,他冷笑一声:“看来这岛上真有老鼠。”

  萧无辞也笑了:“云中雀如果不是真的不知情,那就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又叹气:“我还有很多事不明白,对那家伙不要打草惊蛇,我会继续查下去。”

  吴洺冷冷道:“不用你提醒,我不会动他。”

  萧无辞又忍不住笑起来:“我也有一些奇怪,他明明是一个天乾,我却总是觉得身边有一个地坤,莫不是我真的到了迟来的思春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板着脸道:“顾含光死了,他取而代之,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泄密的人?”

  萧无辞笑了笑,他慢慢地摇头:“我心里有数,泄密的人不会是他。”

  吴洺冷冷道:“是谁。”

  萧无辞道:“我还不确定,我还要再想一想。”

  吴洺道:“你对他动了感情,好自为之。”

  一个人的心里如果进了另一个人,就好似一颗蚌里进了一粒沙子,这样的感情谁都可以看出来。

  可对一个并不知根知底的人动了情,是需要勇气的,他又是否有这样的勇气,又是否不会因此执错子?

  萧无辞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有些痴了。

  夜色清幽,一弯明月悄然已经挂在枝头,叶遮着月,月映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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